哆啦A梦一张表情包在全网火起来了(图)

没有任何警告，哆啦A梦的表情包在互联网上风靡一时。

在这个原创表情包中，哆啦A梦微微前倾，双手背在身后，眯着眼睛。有一种校长出现在后门，神秘地盯着教室里发生的一切的感觉。之所以风靡全网，不仅仅是因为原版表情包的巨大魅力，更在于它经历了许多“神奇的变化”：据简单研究，表情包被重绘成高清版后，有网友把朵拉A Dream身上原本的蓝色区域换成了透明色。于是，不同的人开始用不同的图案填充这些透明的地方，后来扩展到添加动态图片，甚至重新打造了整个哆啦A梦的身体，引发了一股DIY风潮。

如果说这个表情包的广泛流传只是网络上疯狂玩表情包，那显然是低估了事件本身的复杂性。没有任何背景和铺垫，很少有一个简单的表情包能引发如此巨大的传播效果。5月初，我尝试在微博上发一条写着“哆啦A梦表情包”字样的微博，没想到也引发了方块效应。阅读量和点赞量远超平时的微博，足以看出网友的关注。. 但总的来说，一个或一系列表情符号的流行不仅在于其独特的形象，还在于它与日常生活中各种情绪的相关性。但是哆啦A梦的表情包占据了前者，却不能占据后者：它的表达方式单一，不能创造太多的应用场景。它的受欢迎程度恰恰在于对魔法变化本身的欣赏，而不在于如何使用它。那么，迫在眉睫的问题是，这个表情符号表达了什么，它的流行说明了什么？或许，我们还是要从它的核心特征，微微前倾的姿势和眯眼的表情说起。

凝视的历史，哆啦A梦凝视的错位

这个表情来自上述翻译版《哆啦A梦》的159集，标题为《黑带大雄》。基本情节是大雄突然对柔道产生了兴趣，立志成为柔道高手，却无奈被胖虎嘲讽欺负。哆啦A梦随后给了大雄一条可以自动变身为柔道高手的黑带，并鼓励他“复仇”。看着大雄，系着丝带，哆啦A梦露出了这个表情。其实考虑到哆啦A梦这个角色，尤其是和主角大雄的关系，他既是青梅竹马，又是人生的向导——不仅因为里面充满了无穷无尽的精彩道具，解决一切困难的四次元口袋，也是因为他22世纪的背景和过去的经历，让他占据了先知的位置。所以，在最初的 emoji 中，这个 emoji 看起来就像一个先知。他盯着大雄，眼中满是冷漠和神秘，仿佛他已经知道了一切。

从哲学的角度来看，我们似乎应该将这种另一种凝视称为“凝视”。从古至今，凝视的概念发生了许多变化。从最初的具有一定认识事物意义的“认识自己”，古西方的目光直接指向了对自我灵魂的审视。这种考试以古希腊柏拉图为代表，他区分了身体的眼睛和心灵的眼睛，后者通过人们对知识的渴望达到了充满万物奥秘的“观念”。到了中世纪，在神学的统治下，这种凝视的主题是从天而降的无所不能、无所不能的“上帝之眼”，至今仍印在一美元钞票的背面。文艺复兴和启蒙运动之后，目光逐渐摆脱了超凡世界的影响，开始强加于人类主体与他人的关系上。凝视是人类理性能力的体现，它不再是人类的肉​​眼，而是像孙悟空那样火热的眼睛，以理性主义和科学主义的认知态度，试图看透宇宙的奥秘和本质。它扩展了视觉所见，延伸到感官所体验的复杂而无序的世界，将其简化为具有公式、定理和定律的静态普遍真理。现代性的视觉主题就这样被打开了。它不再是人类的肉​​眼，而是像孙悟空那双火热的眼睛，以理性主义和科学主义的认知态度，试图看透宇宙的奥秘和本质。它扩展了视觉所见，延伸到感官所体验的复杂而无序的世界，将其简化为具有公式、定理和定律的静态普遍真理。现代性的视觉主题就这样被打开了。它不再是人类的肉​​眼，而是像孙悟空那双火热的眼睛，以理性主义和科学主义的认知态度，试图看透宇宙的奥秘和本质。它扩展了视觉所见，延伸到感官所体验的复杂而无序的世界，将其简化为具有公式、定理和定律的静态普遍真理。现代性的视觉主题就这样被打开了。

诚然，这种视觉主体虽然提升了人类的主体地位，坚持了启蒙信仰，但也带来了诸多伦理困境。在这种凝视下，人仿佛脱离了主体，以万物之外的全知视角探索世界——人扮演着上帝的角色。但实际上，用拉图尔的话来说，视觉主体怎么能从客体的角度跳脱自我，审视世界，甚至审视主体自己。更何况，凝视下的静律虽然展现了人类征服宇宙的野心，但它从不被现实新的复杂形势所挫败。19世纪的数学危机、牛顿力学、暗物质等危机，都印证了这一点。相比之下，德国古典哲学更愿意从认知主体本身的视角出发，凝视表达“我看到世界”的视角，而不是“上帝看到世界”的视角。世界的真实性还取决于视觉主体的认知能力及其发展。这似乎有点暴力，认为一切都只是自我意识在外界的投射，但在一定程度上承认了人类认知能力的不足，用一种眼界来探索人类周围的一切。一直在发展。世界的真实性还取决于视觉主体的认知能力及其发展。这似乎有点暴力，认为一切都只是自我意识在外界的投射，但在一定程度上承认了人类认知能力的不足，用一种眼界来探索人类周围的一切。一直在发展。世界的真实性还取决于视觉主体的认知能力及其发展。这似乎有点暴力，认为一切都只是自我意识在外界的投射，但在一定程度上承认了人类认知能力的不足，用一种眼界来探索人类周围的一切。一直在发展。

在经历了一系列的曲折之后，随着科技的发展、社会形势的演变和思潮的演变，人们似乎逐渐认识到认知能力的局限和发展的缓慢。摄影等技术取代了人们的眼睛，也通过“自然视觉”取代了人们对世界的纯理性认知。射入浩瀚宇宙的哈勃望远镜和放置在极端环境中的红外探测器，还可以带来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和随时可以开启的手机直播……在提升人类认知水平的同时，凝视的方向显然从“我看到了世界”变成了“世界看到了我”。

Martin Jay分析了19世纪下半叶以来法国学术界对视力的“眼恐惧症”。这种恐惧不仅来自技术上的“照相机”，还来自延伸的其他方面。凝视与权力主体（如无意识）——前者多为现象学美学的凝视阐释思想，而后者则趋向于批判性视野。站在两种思想的交汇点上，拉康对凝视的解释更为典型。拉康借鉴梅洛-庞蒂在《可见与不可见》中的论述，提出凝视是与“看”相对的凝视，是指向自己的凝视。这种视线仍然内化在拉康早期的思想中，更多的是指人们根据无意识所指的符号秩序来调整行为的话语系统。就像变色龙会根据环境改变自己的颜色一样，因为它总觉得外界有一定的视线，并以此为动力不断调整自己的体色。后期“现实”概念诞生后，凝视的发送者完全外化，成为来自现实世界的代表欲望“果因”的“小物”。它使人们产生和追求欲望，调整自己的行为，但它也是欲望的终结。小物的凝视，是一种强烈的耀眼却永远无法触及的凝视。一旦人们认为他们拥有它，

话题集结起来，从“我看到世界（他者）”到“世界（他者）看到我”，这和哆啦A梦表情有什么关系？乐趣就在这里。在微信中，“我看着对方”和“对方看着我”只是对应图片的不同方向——如果图片在左边，在你自己的对话框中，确实是朝向对方的，但在对方看来是对自己。反之，如果你向右转，在自己的界面中，表情符号尴尬地面对着你，但在对方眼里，却是面对着对方。这有点绕，下图可以简单的说明两者的区别。也就是说，无论是“我看到了世界”还是“世界看到了我”，微信对话框中哆啦A梦的形象作为传递认知和情感的中介，并不能实现其自身的功能：当我目睹它互相凝视时，它却无法完成凝视；当我看到表情符号盯着自己时，它又在盯着对方。

这种错位是否解释了现有注视解释的失败？显然，我们需要对这种网络世界的凝视进行新的解释。

我看不到它在看，我知道它在看

事实上，在 The 360​​° Gaze 中，作者 Christian Stigler（巧合地与著名技术哲学家同姓）提出了一个有趣的观点：在虚拟现实时代，凝视不再是单一的凝视。我或其他人，而是围绕主题 360 度的身临其境的体验。这里的“360度”不是指四面八方无死角盯着自己的视角，也不是以同样的方式盯着世界，而更像是一种主体与世界互动的方式。这个想法将帮助我们解决哆啦A梦的视线错位问题。

什么是“沉浸式凝视”？1965 年，计算机工程师 Ivan Sutherland 在一次会议上发表了《终极显示器》，这被视为沉浸式技术时代的开始。六十多年来，关于沉浸式的讨论很多。在 Marie-Laure Ryan 的经典著作《Virtual Reality Narratives》中，曾提到沉浸感是虚拟世界的核心支撑之一。Ryan提出了“文本世界”（thetextasworld）的比喻，认为沉浸感是一种类似于人们读书时的“恍惚”效果。当人们阅读一本书时，书中的语言符号将构成一个打开虚拟世界的窗口。通过这些符号，人们将自己的认知范式和真实体验结合起来，到达一个看似独立于现实世界的想象中的虚拟时空。. 在瑞安笔下，虚拟现实更像是一个符号驱动的新世界，即“梦想引擎”，与现在的现实相对不同，但这也使得主体无法在其中行动，无法互动的情境和。换言之，人们只能看到和感受，而不能行动。因此，Ryan 专门另辟一章来解释人与虚拟世界的“交互”，并试图实现其与沉浸感的融合。但实际上，无论是否合并，这更像是康德批判哲学体系中知识（纯粹理性）与伦理（实践理性）的分离，而符号则是导致这种分离的先验事物。当虚拟世界中的主体由符号作为中介来构建时，必然会造成这种巨大的分裂。

与瑞恩相反，克里斯蒂安对沉浸的理解恰恰是对符号的抹除。克莱因斯坦强烈强调“在场”和“沉浸”之间的区别。在前者中，必须有一个中介，即一个作为代理的符号，它创造了一种主体似乎在场的现实感。周志强曾提出“水壶写实主义”——一张旧海报上，一名工人代表上台发言，画面右下角突兀地画了一个水壶。水壶就是这个中介，它以脚踏实地的方式贴合我们的日常体验，进而让人们相信这个场景发生的真实性。事实上，当我们今天谈论虚拟世界时，存在感在很多时候仍然被视为虚拟世界的核心。例如，目前很多打着“元界”旗号的社交软件，他们的大部分玩法都不是脱离自己DIY的虚拟身份，利用角色作为网络空间的中介，实现“场景化”的社交互动。但我们都知道，这些只是角色扮演的另一种形式，根本不是虚拟世界。

克尔的想法与此类似。他认为调解的存在不能成为虚拟现实。瑞恩所说的“文本世界”只是中介所创造的在场效应。沉浸在虚拟现实中是一种持久的吸收状态。身体呈现出一种主动的“自我中介”状态，与中介的体验相融合，从而产生一种无形无意识的参与感。当我们穿上XR设备时，我们不需要虚拟角色的代理，我们是图像或游戏中的主角，我们的视觉、感官体验和行为都与虚拟世界中的角色相同，这就是所谓的“沉浸感”。 ”。Christian在Ryan的著作中解决了认知与伦理之间的鸿沟——主体通过自己的行为过程进入虚拟世界，

而这实际上意味着虚拟现实世界并不是一个必须通过设备或自己进入“恍惚”的“新世界”，几乎与现实脱节。即使没有 XR 设备，当我们在现实生活中相互融合时，我们也可以实现这种沉浸感。事实上，在徐昱所谓的“宇宙技术”所覆盖的社会中，科技已经承担了人们生活的“宇宙时空”，而科技创造的虚拟空间就像是无限流小说中的打怪。升级关卡——不知何时，主角会踏入异时空的入口。哆啦A梦的凝视正是这种虚拟现实的入口。表情符号面向右侧，这意味着对于发件人来说，他可以' 在自己的界面上看不到emoji盯着对方，但他其实知道emoji包已经达到了盯着对方的目的。而这恰恰意味着发送者不需要表情包作为中介来传达情感和感受，而不是自己。中介的角色已经在消散：在表情包发出的那一刻，哆啦A梦就变成了自己的化身。对方的视线与自己的视线相结合。凝视不再需要“我看到对方”或“对方看到我”的逻辑，可以实现虚拟世界的“沉浸式凝视”。而这恰恰意味着发送者不需要表情包作为中介来传达情感和感受，而不是自己。中介的角色已经在消散：在表情包发出的那一刻，哆啦A梦就变成了自己的化身。对方的视线与自己的视线相结合。凝视不再需要“我看到对方”或“对方看到我”的逻辑，可以实现虚拟世界的“沉浸式凝视”。而这恰恰意味着发送者不需要表情包作为中介来传达情感和感受，而不是自己。中介的角色已经在消散：在表情包发出的那一刻，哆啦A梦就变成了自己的化身。对方的视线与自己的视线相结合。凝视不再需要“我看到对方”或“对方看到我”的逻辑，可以实现虚拟世界的“沉浸式凝视”。

其实，这并不是聊天框的设计所强加的解释。如果考虑微信等社交工具的实际作用，微信生态系统中的这种虚拟现实可能更真实。微信虽然只是作为一种交流工具而诞生，但它实际上是从虚拟世界构成了人们的现实生活——工作交接后，人们用微信找人；团队联系时，通过微信建立群聊；购物时，人们用微信支付……有多少人在抱怨，而下班后虚拟之完美世界，仍有人通过微信找到自己安排加班。这些清楚地表明，微信所在的虚拟网络已经成为人们生活的一部分。人与微信的融合，就像是自己的视线和哆啦A梦的视线的统一。

因此，可以说，哆啦A梦表情包的流行，其实是一场自觉进入虚拟现实的狂欢。正如克里斯蒂安所说：“当我们身处其中时，我们就知道我们是谁，我们想成为谁。”

是眯眼，还是直视？

我们还需要解决一个问题：哆啦A梦的凝视实际上是斜视。与印象中的凝视不同，无论是上帝之眼、理性之眼还是他人之眼，凝视其实更倾向于“直视”——斜视是从某个角度看，其重点是分散的，也是一定的。程度包含蔑视和偏见。与直视相比，明显缺乏“一枪入魂”的深刻意义。希区柯克经典电影《眩晕》的片名中，一只凝视的眼睛正对着银幕，表达了电影偷窥和反秘密偷窥的主题。试想一下，这只眼睛变成了斜视，自然无法与片子相媲美。不仅如此，哆啦A梦的整个emoji趋势也算是一种“

但是我们还是觉得哆啦A梦在盯着看，不管是原图还是魔改。这不仅是由聊天对话框的基本设置决定的——你自己的聊天对话框就在哆啦A梦的右下角，它的目光也迎合了自己的位置——有着更深刻的科技隐喻。说起斜视，我们很容易想到齐泽克的经典著作《斜视》。在这本名为《通过大众文化看拉康》的书中，齐泽克的“斜视”其实至少有两个含义，我们不妨将它与哆啦A梦表情包巧妙结合。一是从流行文化的角度重新诠释拉康（其中重点是希区柯克电影），而不是忠实地重新诠释拉康 的理论，以呈现新的东西。这和哆啦A梦的魔法变身差不多。emojis流行的真正驱动力是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图像和不同的注视角度，而不仅仅是原始图像。其次虚拟之完美世界，对于拉康的理论，也需要在三个领域（想象领域、象征领域、真实领域）的拓扑结构下侧视现实。因为直视现实世界，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空洞的黑洞（黑色），而我们每天面对的现实正是符号世界的结果，也就是符号能指的系统和秩序。现实必须通过规定的角度斜视才能有清晰的外观。emojis流行的真正驱动力是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图像和不同的注视角度，而不仅仅是原始图像。其次，对于拉康的理论，也需要在三个领域（想象领域、象征领域、真实领域）的拓扑结构下侧视现实。因为直视现实世界，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空洞的黑洞（黑色），而我们每天面对的现实正是符号世界的结果，也就是符号能指的系统和秩序。现实必须通过规定的角度斜视才能有清晰的外观。emojis流行的真正驱动力是一个又一个不同的图像和不同的注视角度，而不仅仅是原始图像。其次，对于拉康的理论，也需要在三个领域（想象领域、象征领域、真实领域）的拓扑结构下侧视现实。因为直视现实世界，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空洞的黑洞（黑色），而我们每天面对的现实正是符号世界的结果，也就是符号能指的系统和秩序。现实必须通过规定的角度斜视才能有清晰的外观。还需要在三界（虚界、象征界、实界）的拓扑结构下侧视现实。因为直视现实世界，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空洞的黑洞（黑色），而我们每天面对的现实正是符号世界的结果，也就是符号能指的系统和秩序。现实必须通过规定的角度斜视才能有清晰的外观。还需要在三界（虚界、象征界、实界）的拓扑结构下侧视现实。因为直视现实世界，我们看到的只是一个空洞的黑洞（黑色），而我们每天面对的现实正是符号世界的结果，也就是符号能指的系统和秩序。现实必须通过规定的角度斜视才能有清晰的外观。

而这实际上表明，作为存在本身的现实世界必须通过某种中介来呈现。拉康改变了笛卡尔的名言“我思故我在”，认为“我不在我所想的地方，我也不在我所想的地方”。作为认知主体的“我思”与作为感知世界的“我在”，必须在一定程度上错位，才能形成联系。但哆啦A梦表情包却表现出相反的逻辑，它告诉我们中间人已经被用户的身体代替了，眯眼就是仰视，神奇的变化盖过了原来的形象。这种特殊的凝视角度与穿透力的面对面融合在一起。表情符号其实又回到了“我思故我在”的判断，

眯眼直视——这也可能是齐泽克的隐忧。早在 2014 年出版的《绝对反冲》一书中，他就批评了一种“新唯物主义”观​​点。这种观点认为，物质中的某种内在力量可以使人们回归到前现代的天真无邪的状态。人与世界尚未分离的情况，可以取消主客二元性的认识论现状。这和我们现在说的哆啦A梦表情包很像。齐泽克认为这个想法和《指环王》中的魔法世界一样荒谬，这也只是一个令人眼花缭乱的虚幻发明。但几年后，他不得不开始认真对待这种观点。

在去年的一篇文章中，他以冰岛电视剧《卡特拉火山》为例，分析了现实世界中中介的消失。电视剧的情节并不复杂：在一个相对封闭的村庄里有一座火山，而火山灰有一种神奇的效果，可以通过想象别人在人们脑海中的形象来再现一个人的分身。是被克隆还是做自己，这已经成为类似于《黑客帝国》中的两颗药丸的决定。齐泽克认为，《卡特拉火山》其实是在脑机接口、虚拟现实和元宇宙下展现了人与世界的关系。小村落的关闭，只是象征着作为中介的象征世界的消失，在这种情况下，人 对他人和世界的认识成为人们主观幻想的直接投射。每个人的世界变得独一无二，连贯的、象征性的现实基础正在慢慢瓦解。就这样，齐泽克实际上悄悄地证明了他曾经否定的新唯物主义正在成为现实。

《卡特拉火山》剧照，克隆人在火山灰中诞生

而这或许就是哆啦A梦表情包魔改狂潮的隐喻吧。它告诉我们，在今天的后人类时代，斜视是直视。特定角度的观察代替了全面的观察，个人的经历和幻想成为科技时代每个人认识现实的基础。千变万化的魔法变化取代了原本的形象，让大家对《哆啦A梦》作为集体体验现实的一贯认知逐渐不复存在。这是否意味着我们生活的世界也在分崩离析？尚不得而知，但在科技时代，资本从未停止过控制人的新方式。在这方面，斯蒂格勒的“第三保全”和徐宇的“第三前存” 已经直接绕过资本主义的象征秩序，直接侵入人们的意识和欲望，达到控制人的目的。但是由于篇幅所限，我们不方便再次展开。

总而言之，一个小小的表情包已经隐藏了太多科技时代的隐喻。它不仅告诉我们现实与虚拟现实无所不在的结合，而且虚拟现实以更神奇的方式进入我们生活的方方面面；但它也告诉我们，科技带来的虚拟现实也在改变现实的现实。，带来一些担忧。无论如何，蓝胖子眯眼的目光继续，投射在了聊天对话框中，也投射到了所有人的心中。

我们应该欢迎22世纪无所不能的机器人吗？看来大家应该好好想想这个小问题了。